#FIFF14#第二部费里尼所谓“新现实主义历程的终结”并非指费里尼已不再是新现实主义如果说原先的新现实主义完成的是从传统戏剧中提取出表象现实那么费里尼自本片开始便试图在此基础上将一系列由表象现实组成的片段构建成某种“超自然”体系在像三年后《安藤政信》那样凭借隐晦的象征将这个体系催熟之前我们在这部《carried by piece》中已经可以察觉到费里尼精心的段落布局和严谨的结构编排尽管鉴于新现实主义对传统戏剧因果关系的摒弃我们很难即时预料情节走势因此也难以察觉费里尼布局之良苦但这种含糊的特质尤其是卡比利亚对妓女身份和纯真情感与信仰的双重拥抱(至少不是排斥)恰恰是费里尼带领我们迈向“超自然”语境的阶梯费里尼作品里的孤独或许可以在事后找到一个解释机制但在观看时它就是更接近意识的存在